当前,春耕生产基本结束,秧苗在田间稳稳扎根。种粮农民在憧憬粮食丰收的同时,也被一些种粮难题深深困扰。记者采访时了解到,影响粮食效益的问题,集中在种粮后继乏人、用工成本高、田租年年看涨、农机报废更新快等诸多“近忧”“远虑”上。
成本看涨,种粮效益在哪里?
桃江县省级种粮大户马建群今年44岁,是桃江为数不多的几个年纪较轻的种粮大户之一。今年春插期间,他承包的400亩面积,早稻插秧,育秧、旋耕、抛秧等多个环节,基本上是自己承担,只请了两个帮手。
对马建群来说,高负荷的劳动量带来的是直接减少的工资支出。他告诉记者,请一个临时工打下手,一天工资至少要150元,还要供一餐饭一包烟,共计约180元。另外,田租年年见涨,前些年100元至150元一亩,现在涨到了350元一亩。马建群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如果请人种田,一亩地至少需要4个左右人工,旋耕、插秧、施药、施肥、管水、收割,大约700元,加上田租350元,还要投入种子、农药、化肥等,一亩大田耕作成本约1200元。而一亩早稻按当前粮食价格来说,收获500公斤,粮食收入跟支出成本相当。“各个环节都请人就相当于白搞了,所以人工成本只能靠自己辛苦一点省出来,才有钱赚。”他说。
湖区人工工资和租金更高。赫山区泉交河镇易顺农机合作社负责人周建辉承包400多亩农田,租金按每亩190公斤稻谷支付,约合500元,而雇请的普通临时工工资200元至250元一天。在这样的成本投入下,种粮效益的确不乐观。
后继乏人,今后谁来种田?
相比在经营中遇到的“近忧”,当前农村劳动力加速转移、新生代农民不愿种田,粮食发展“后继乏人”的问题更让一些职业农民感到担心。
今年52岁的贾四保是桃江县桃花江镇花果山村远近闻名的职业农民,他承包的1200亩早稻全部抛秧,每天雇请30多人帮忙,其中9成年纪上了50岁。他告诉记者,现在年轻人不愿种田,农民出现了“青黄不接”的状况。可喜的是,在蔬菜、水果等种植方面,有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参与,而种粮的高强度劳作依然让他们望而却步。“留在家里种田的基本上都是年纪大的老人和没有什么文化的妇女,平时村里基本上看不到年轻人的身影。”贾四保不无担忧地说,当前老年人种田已经成为普遍现象,可再过十来年,“明天谁来种田”就真成为一个问题了。基于这个考虑,贾四保让在外承包装修工程的两个儿子都“转行”,回来跟他一起种田。
周建辉则另谋他法,在当地雇请了曹运田等5位村民作为合作社的固定员工,并将他们送到农业部门参加农机手专业技能培训。除了给他们每月发放固定工资1000元,开机操作还给300元一天的补助。“如果没有固定工资,就不能保证随叫随到,农忙时节请不到人。”他颇感无奈。
更替加快,二手农机如何处理?
农业全程机械化给周建辉这样的种粮大户带来了产量和效益的提升,同时也增添了些许烦恼。
4月18日,记者采访的当天,周建辉一台价值15.8万元的插秧机驱动轴断裂,找了1名专业维修员查看,再到长沙购买配件,花了三天时间维修。可惜,用了不到一个星期,插秧机又有一个配件出了故障,剩余的3亩田隔了一周才插完。他介绍,这台高速插秧机用了2年多,几乎每年都会出一两次故障,每次维修需要一两千元。
农机具维修成了普遍性难题。周建辉反映,我市农机维修专业人员缺乏,农忙时节,机具一旦出故障,不能及时维修,往往延误了生产。而且机具维修费用高,不如换新。
前不久,周建辉2000元卖掉了一台旋耕机,除去农机补贴,他花4万多元买的这台旋耕机只用了两年。他告诉记者,农机基本两到三年要报废更新一批,近三年,他已陆续花费30多万元购置机械设备,而淘汰的农机基本都作废品处理了。周建辉说:“买新农机一般可以优惠几千块钱,但如果把旧农机送到销售店回收,新购机具就不能还价了,还不如作废品,能卖个两三千块钱。”周建辉大倒苦水。在他看来,我市作为农业大市,农业机械化程度加速,有必要建一个专门的二手农机市场,按农机的新旧程度,核定处理价格,提高零配件的使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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