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实的中国我不知道,但是是真实的永宁县吊庄区,是真实的玉泉营,也是真实的乡镇干部。我八五年出生在永宁县,应该是八九岁和父亲路过玉泉营农场,怎么和你形容呢,那里芨芨草都没几颗,说那边农场的人是去流放也一点不为过。风沙是停不下来的,细沙很容易就吸进鼻腔。初中是九七九八年,我家是在县城,虽然离玉泉营吊装区不是很远,但从来不去。因为什么呢,我们本地人真的非常歧视吊庄区的移民,他们很穷,也真是很不老实,偷钱,偷自行车,偷摩托车,入室盗窃,那几年我们本地人很流行安装防盗窗和防盗门。走在大街上,一眼就能认出吊庄区的人,穿的脏兮兮,脸上红扑扑。读大学是两千零四年,随爱心社团再次到玉泉营,也是很穷的,那时我们都是手机小灵通,那边的孩子还是四人一张桌。但是环境啊村镇啊都很整齐,看得出来初具规模。那边的妇女大多是不工作的,都在生孩子,生三四个,孩子们是大带小,一个个都调皮又放的开。再然后是二零一七左右,带孩子去葡萄园摘葡萄,又大又甜,感觉变化真是翻天覆地的,好像凭空变出来一个地方,但那时印象最深的是人少了,连孩子都特别少。最后一次去是这场疫情前,和家人孩子去的,去葡萄酒庄吃农家饭泡温泉喝葡萄酒,不要太舒服了哈。开车路过闽宁镇,你如果看到也会感叹,整齐,干净漂亮的小四合院,每个小院都可以种菜养家禽,住在高楼的我眼红的不得了,真想买个这样的小院。不过政策不允许。我初中时候学校在政府边上,隔三差五就能看到在那边静坐或者闹事的调庄移民和他们的乡镇干部。我孩童时带的乡镇干部是农村最有威望的人,家里什么事都可以去找他,分家,算田地,和邻居闹矛盾,婚丧嫁娶,他们什么活都接,是真正的父母官。我虽然很小就随父母搬到县城,但是农时记忆犹在,给田地趟水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水下来了要连夜连夜的守在地里浇水,一次都不能错过。还有打场收粮食。看着有许多朋友来看帖子,我本着负责人的态度再多赘述几句。大家看闽宁镇更多的是质疑有没有这么穷。这是真的,他们非常穷。而且那时候思想保守又愚昧。我记忆很深的是,有一次生病挂吊瓶的时候在县医院急诊输液室碰到一个吊庄女人带孩子在我边上挂药,我迷迷糊糊听她一直和我妈聊天,我妈看她带孩子们吃馒头太可怜,专门回了趟家,带了一堆吃的喝的拿了来给孩子们吃。那具体是几几年我都忘了,但是我记着我妈对我们叨叨了很久说他们太懒了,靠习惯了。应该是要给那个女人和她丈夫介绍保洁或者是散工的工作,被无情拒绝了。按我妈的说法,给娃看病都要求人借钱看,大人孩子连个整齐衣服都没有,让她出来打打工,她还怕被村里人讲讲说说,怕婆婆骂。那时候也觉得可笑,现在回头理一理,就知道,那些人其实就是深居山地导致的思想固化,穷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可怕的大事,让他们忙忙碌碌干活,让她们走出来自己面对社会,才是最可怕的事。当然不是全部,是很大一部分这样,另外一部分西海固的人是非常厉害的,无论经商还是从政,都非常踏实肯干。我们大学时期学习最好的都是那边的孩子。闽宁镇主要是再描写西海固搬迁过来的人,写他们而奋斗历史。所有很多他们身上不好的那部分被缩的很小,那时候其实我们永宁本地人都是知道,吊庄是很大一件事,政府是特别重视的,我们所知道的是,移民来之前,政府这边是做了很多工作的,其最起码住房居民用水电都是通好的。应该没住过地窝这个种屋子吧(不是很确定)。不过那时候他们很不配合,天地分好,就带着这边政府发的东西跑回去了,走之前还把分到的房子的门啊窗户全用砖头封了起来。我没有从政也不是刻意歌功颂德,但是这样的发展,单靠自己,单靠一些领导或者一个县市,是根本做不到的。这个政策是举国之力才办到的,我这种见过那片黄沙区的人,更能体会变化之风沙王旋耕机内外胎多少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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